2010年4月18日 星期日

recently


由於現在每天的清醒時間和不清醒時間都被工作完全塞滿,同時我的工作根據公務員守則不能在面書上透露,因此基本上我是無話可說的。只能 說,相對於讓不少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研究生活,和每天汗流挾背entertain那些鼻孔長在額頭上的PO的sales生活(雖然當時我很樂意),現在 拿工資讀書的工作實在是無可挑剔(除了要六時前起床,一時後進睡)。生活被streamline到來不及做紀錄,還是希望寫一下近況。

首 先是,最近收到不少老死的喜訊,雖然我尚在貧窮線上下浮游,但你們的紅色炸彈我始終是笑中帶淚地接收的。當我仍自覺處於青春末期,而你們穿白襪流鼻涕的印 象在我腦海還相當鮮活,那些用spatula沖咖啡,在教會擅自盗用上帝物資,在office模仿老闆的火星模樣和口吻,在球場上互相問候這些片段仍然仿 如昨天,你們己經要成家立室了(frankly speaking我相信你們是自願的hehe)。希望以後還會有一起打邊飲啤酒,一起唱K飲啤酒,和一起打波飲啤酒的時候。

然後是那些正處於逆境或轉變期的朋友。有時候我想,人生的起落比六合彩更難預測,不過禍兮福所倚,福兮禍所伏,你永遠不知道今天吃到的一pat屎對明天有甚麼意義。迷失方向時我時常想起bird by bird裏的兩段話:

“道科特諾曾說,寫小說就像夜間開車。你的視線只達車頭燈照得到的範圍,但你還是能這樣走完整段路。你無須看見自己將去何方,也不用看見目的地或途經的一切。你只要能看清前方兩、三英尺的範圍即可。這是目前為止我所聽過關於寫作或人生最好的建議。”

“三 十年前,我的哥哥十歳,第二天得交一篇鳥類報告。雖然他之前有三個月的時間寫這份作業,卻一直沒有進展。當時在我家位於博利納斯的度假小屋,他坐在餐桌 前,周圍散置著作業簿、鉛筆和一本本未打開的鳥類書籍。他面對眼前的 艱鉅任務,不知如何著手,簡直快哭出來了。後來我父親在他身旁坐下,把手放在他肩上說,一隻鳥接著一隻鳥,夥伴。只要一隻鳥接著一隻鳥,按部就班地寫。”

他的意思是,與其對著無法預測的未來空著急,倒不如努力現在,做好看得見的目前,保持低B的心境(ok this is my suggestion only),那麼一切易過。





最後是,你捨身成仁的品德,讓我越加鄙視自己的冷漠和吝嗇。不論說話與外表裝飾得多麼漂亮,人性的美醜都只在那數秒之間。雖然我們知道在這個制度下,有些責任永遠無法追究,有些黑幕永遠揭不開,有些熱血的人將永陷牢獄,但無論如何請你勉強安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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